严冬妈说:“你管我!心里不痛快还不兴我说了。不是我说啊老严,咱要是都按高家说的办婚礼了,现在哪里还有钱贴补这个深坑?我还是太心软……”
想想那十万,是真心疼。
正说话呢,那边过来一同小区的老阿姨,就问这两口子:“你们那亲家怎么样了?”
严冬妈就说:“八成是醒不了。但是咋办呢?怎么说也是儿媳妇她爸。我们这边出了二十多万……你们说我们这个媳妇娶的贵不贵?……”
严冬爸起身往回走,她就损吧。这一辈子就毁在一张破嘴上了。
进了门儿媳妇都收拾好了,提着饭盒要出门。
严冬爸就问:“不歇歇了?”
“不了!”高洁扬起笑脸,“我同学给我打电话,说是有个辅导班找音乐老师,问我去不去,一小时一百五,我觉得还行。带孩子也不累人,也只下午四点到六点,时间好协调……”
严冬爸连连点头,“那……那去吧……钥匙带上……”
于是高洁彻底的忙了。
白天去一些咖啡馆西餐厅弹钢琴,晚上去辅导中心,更晚的时候还会去学生家做家教。照顾父亲的任务都给了她妈。
她开始习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