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棵树,只怕就是自家老爸吧。
如果以前的金家无根无基的话,只怕用不了多久,将别人的根变成自己的根……这老根扎的可够结实的。
所以,她在圈子里,属于水涨船高了吧。
这种感觉很奇怪。
还没顾得上回家问问呢,结果又出事了。
严格的奶奶,病危了。
严格是接到家里的电话就给清宁说了,清宁开着车顺势就拐弯,“你请假,然后收拾东西,我去接你,一个小时之后到。”
又给自家老爸去了电话,说了一下情况。
病危了,该去看望还是得去看望的。
严格就一身军装,几乎没有行李,过来要跟清宁替换:“我来开车。”
“我开吧。”清宁不放心他,“你别急,许是没事的。”
这就是安慰人的话。
严格坐在副驾驶上,“我有心理准备。这半年都没什么意识了。”
就是单纯的维持着生命体征。其实也是受罪,“我大伯大伯母的意思,是说干脆拔了氧气管算了,我爷爷不答应。就这么耗着。就是照顾的再精心,躺在那里不动的人……我上次看,身上都长了褥疮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