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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的墓地还不算贵,差不多的也就一万多点。
问到这事上了,谁都不说话。
严颜就说:“放在家里也行的。爸爸还常能看见?要不然学学人家,埋了给上面种树,还有纪念意义……”
这是啥话?老爷子心里得多难受。
严厉跟史可在忙吊唁的客人的事,没到后面来,还不知道有这么一茬事。
严格就冷笑一声,拉了站在门边的清宁出来,低声跟清宁商量:“我想……咱们给奶奶买墓地算了……”
那就买双人的吧。
啥事上都能省钱,别再老人最后一回的事上抠唆。
清宁这么说,严格就抱了抱她,说谢谢。
有人出头愿意出这一分钱,那就没人多话了。
开追悼会,客人必然是不少的。严厉毕竟还在位子上嘛,蒙省就派了代表来了。还有一些亲近的下属,怎么也得赶来的。
又有以前的老同事,人很多,也很体面。
葬礼不像是农村那样哭灵,但真到火葬的时候,亲人也都忍不住的。
严家大伯母哭的,撅过去了好几次。
清宁心说:这种戏精,不分城里农村,都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