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矫情的。就咱俩打电话呢,你说给我听,我说给你听。干嘛这问。
清宁白眼一翻:“你这人落伍了。你不那么问,我怎么告诉你刚才那句话是假的。”
什么那句话是假的?
哪句话是假的?
严格的脑子有点打结,直到两分钟后,才恍然明白过来:“不像我是假的?这是想我了?”然后就哈哈大笑,从来不知道清宁这么逗。
清宁果断的挂了电话,刚才那个人真像是弱智。
脑子抽了跟他扯那个蛋干嘛?
连着几场大雨,天骤然的冷了下来。今年的秋天好像特别短,树上的叶子还没落完,一场雪就突如其来的到了。
严厉打电话给四爷,哭穷!
天冷的早,牛羊的草料还没准备好,今年冬天可怎么抗。眼看就成灾了。
可这真有灾情也得找民政部门去,他财政部是守着钱袋子的,不是谁来说都得开口子的。
挂了电话,林雨桐就笑:“做当家的,不是那么好做的。吃了拉撒几百万人的事呢。”
“他那是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的风格。”四爷这么说着,但到底是帮着约了民政司的一位副司长一块吃饭。严厉那嘴里至少没假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