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开始赛车了……动不了那位公子哥,是因为他背景深嘛……如今垮塌的这桥,是他老子当年在这边任职的时候修的……”
清宁恍然,“你这也太胆大了……”
胆大不胆大的,这事也干下了。
后来清宁旁敲侧击的打听,才从乔南那里听说,是那伙子不知道听了谁的怂恿,弄了载重打卡飙车,七辆卡车一上桥,瞬间就跨了。一辆落水,正是那位公子,人倒是没死,只不过胳膊和腿总得落点残疾。说不清楚是他坑了他老子还是他老子坑了他……
清宁突然间觉得也还好,他们出事总好过无辜的人出事。
谁敢保证在以后的一年里不会出现几辆载重车同时过桥,这中间要是再夹上一两个客车。这得死多少人。
年三十,严格过来找清宁的时候,四爷叫严格去书房,清远也不许跟着。
严格一进去就低头:“叔,您都知道了?”
他一直觉得做的天衣无缝。
四爷却说他:“成海是能用,也能信,但你得看他现在捧的是谁的碗。他不会不跟我说一声。”
严格心里一松: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。不过随即面色一变,明白了对方的意思,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