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啊。见严格了没?”江水在电话里这么问。
清宁就看严格,今儿这事传出去了?
严格直接把电话拿过来,拉着清宁往客厅走,摁着清宁坐下,才背身接电话,“水哥,是我。”
江水一点也不讶异的样子:“出来吃顿饭吧,有人请。带上清宁一起吧。”
严格沉默了一下,“您是大哥,听您的。”
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清宁,清宁收起来奇怪的看他:“我以为你给撅回去?”
“我撅回去干什么?”严格眯着眼睛,“这事总得有个说头的……”没牵扯进大人最好不过。不管各家的家长知道不知道,都装作不知道是最好的结果,“这事我敢往大的闹,他们却不敢……别说我今儿没废了那家伙的手,就是废了,他们也只会把事儿往下压……”
清宁点头,是这个道理。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就是这个道理。尤其是军属的身份,特别敏感。真闹的哪哪都知道,影响得有多坏?
越是往上走,就越是爱惜羽毛。
事出了,教训不急于一时,急于一时了,他们就觉得这是被逼的狠了。
逼疯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?
他们其实还是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