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啊?
莫名其妙!
我家我当然知道回来。
至于我几点回来,你管得着吗?
你哪位啊?
他被指责的愣愣的,一句还没辩驳出声呢,就听呵斥声又来了:“愣着干什么?还不进来!”
清辉觉得,是不能愣着,他换了鞋,只想知道自家那老子跟妹妹怎么着了。
进了客厅,这压根就没见过的女人起身,声音听着是缓和下来了:“吃饭了没?”
有人包车跑了一趟市里,没来得及吃呢。
他肚子适时地咕咕的叫起来,然后就觉得额头上被润热细腻的指头点了点,语气带着几分恨铁不成刚:“你啊!”她踢踢踏踏的往厨房走,然后吩咐说:“先洗手去。”
熟稔的语气,亲昵的关怀,清辉的脸特别不好看。
这是跟自己演戏了还是怎么着?
就知道自家老子靠不住,才说了不结婚,送走了一个瘟神,又接来这么一个唱念做打,样样来得的。
压着脾气,洗了手出来,桌上已经摆上了。
一碗白米粥,一碟子不知道是啥饼的饼子,冒着热气。
他走过去,不敢吃啊,万一有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