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孙子,我孙子叫什么啊,多大了,几岁不尿床了,屁股上长啥胎记了?
反正说了一串,也没能自证,自己就是她的孙子。
心里挺不好受的。
去食堂,去跟老班长说说话。
老班长就说:“谁家没老人?我一战友,当年跟我一块参加过y战,当时人在战场呢,接到家里的信,老爹出门被车给撞死了,结果人拉回来,家里的奶奶受不了,当即就过去了。一天埋了母子两个。当时是个啥心情啊?仗还得打是不是?谁叫咱身上穿着一身军装呢?就是再记挂,有啥用呢?”
严格切菜的手一顿,脑子里什么东西一滑而过,等这边帮厨完了要走的时候,他一拍脑门,想起来了,“班长啊,当年跟您一样的这些人,复员之后都干啥了?”
复员之后啊!
老班长就叹气:“回家种地去了呗。还能咋?”
严格撒丫子往出跑,继续排队,该给徐强去个电话。
徐强在宿舍呢,其他的几头牲口都发春了,出去找机会去了。他呢?刚刚给清平打了电话。正想着该干点啥呢,徐强的电话来了,他就说:“你要是再迟打一分钟,我就出门了。怎么想起给我打了?要我给清宁捎点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