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清平在一边搭话。
“对!”赵爱华马上道,“就是函授。吴达家媳妇的表妹,就是那几年上了中专了,现在要考,可都丢了课本多少年了。这回好像是找了个高二的学生,替她考试去了。光是上下打点,走后门叫替考的进考场,就花了好几千。要是考上了,还得给人家替考的孩子一两千块钱。就这……听那意思,过几年这函授文凭好用不好用还两说……”
把李仙儿给怼的不说话了。
赵爱华如今怕啥啊,这几年,在村上也是站住脚了。老五那边院子盖了的齐齐整整的,她在隔壁的半拉子院子,也都盖起来了,虽然半拉子,但俩儿子在县城都有房子,这房子也就是回老家的时候有个落脚的地方。不必占金家的地方,省的闹出矛盾来。
大儿子也结婚了,儿媳妇是工人,大儿子端的还是铁饭碗。媳妇过门半年,如今都怀上了,三个月了。二儿子小生意做着,日子过的悠哉。
好些人都说,赵爱华这人行。按说人家现在这日子,不跟老五过了,才真是过了好日子了。给大儿子照看孙子,帮着二儿子照看生意,咋着不行?可跟着老五呢?俩娃还都小,操心的事多着呢。要真是没良心的人,屁股一拍走了,你能拿人家怎么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