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咨询一下,要是年龄不合适,帮我把户口本上的出生年份给改了吧。”
这对于县长大人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。
史可不舍得啊!“儿子,你可得想好了!要去上军校,可就是几年大概都跟清宁见不了面的。”
严格低头,久久才‘嗯’了一声,“我回房间了。”起身的时候看他爸妈,“别跟清宁说。还不定能不能考上呢。”
说着扭头就走,蹬蹬蹬的上了楼。
史可指着楼上:“什么情况?”
你问我,我问谁去。
他得空得跟武装部的同志问问,这军校招生的章程是什么。很多东西,他这个当爸的其实是可以出把力的。
严格回房间,听见外面露台上传来‘嘶嘶’的声音,他打开房间门出去,见清宁趴在隔间墙上,嘴里正发出‘吐信子’的声音。他走过去,“怎么了?”
清宁递了个白色的瓷瓶过去,“给你药,我怕你肚子上青了。”
被人打了两拳踹了两脚的。
严格脸一僵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他拿瓷瓶反手拽住清宁的手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出息。”
“本来就是!”清宁以为严格在开玩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