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,但不能说由着水满地的流吧。
回来听了这事,就说忍冬:“你就跟着作吧。咱到现在还欠着金老四和桐的钱呢。陆陆续续的这都欠了多少了,你算了没?”
忍冬抿着嘴没言语,家里年年借高利贷,年年都只给的起利息。债台高筑说的就是家里现在的状况。欠桐的钱最早的得是十几年前的了吧。
因为没利息,她都差点把这一茬给忘了。
还有金老二家的,自家也欠了不少。这真要是要债来了,那才真是没活路了。
平时要债要的狠了,大家都不免会说:把人逼的太狠!
可如今闹出这事来了,还是自家挑事的打着这借口上门催债这可咋办?
家里现在也就是几十块钱的家底子。
忍冬指了指厨房的方向:“当初就不该抱养这个扫把星。要不是这个扫把星,咱家的孩子说不得就浑浑全全的。”不会是像现在这样,闺女残疾儿子都不算个完整的人。
窗户根底下抱柴火的燕儿浑身一抖,更害怕了。
这要是这个家也没了,自己就真无家可归了。
她一个人坐在灶膛前面,看着火焰怔怔的出神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一早,清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