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身的痱子。等到冬天呢,风头上站着,冷水里洗菜刷锅洗碗的,手上都是冻疮,连药都不敢抹,就怕手上的味道沾染到菜上,一忙就是一整天,一年到头,你看你妈歇几天……你爸我呢,太阳底下晒着,脊背都晒爆皮了……冬天呢?也闲不下来,寒风吹着,但一样得去地里给果树修建枝条……看看你四叔和你姨,办公室坐着……没指望着你跟你四叔你姨一样出息,咱就是将来哪怕当个护士,学个兽医,或者干脆去当个老师,教幼儿园都行啊。上了中师学校有那幼师班吧。带着孩子跑跑跳跳的,你把你自己管了就行了。不用跟我和你妈似的,就行了。”
知道当农民的辛苦,就是想办法也要叫孩子跳出农门去。
读书,是唯一的出路。
爹妈下本钱,就是为了叫孩子将来不跟他们似的辛苦的。
清平一边铺床单,一边道:“我一个住真的行。”
清宁知道她胆大,有时候二伯半夜去浇地,她都给送吃的送水的。大半夜一个姑娘走两边都是庄稼地的小路,还得路过坟场,却从来没听她说过害怕。
帮着把这边收拾出来个样子,就去了林雨桐这边,总要跟说一声的。
林雨桐就说老二:“我的二哥啊,我叫你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