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严格的爷爷不是身体不好,是因为严厉骤然升职,他们呆在省城,过年估计也被打搅的不轻。儿子的事业要紧,干脆就回京城了。老人离不开孙子,自然是要带回去的。
以前在县城住着,一两个星期总能见一年,这回了京城一年能见两次就算不容易了。
那可不行!
肯定要带孩子回去的。
严格说了:“你要是再跳级,很快就能高考,到时候考去京城,咱们就能见面了。”
我虚岁十二读初二,再有四年,虚岁十六就能高考。再要是想早点,爸妈也不答应。
她不说考试时间,却说读大学的打算,“肯定要去京城的,见面方便。到时候你可别还在读高中,那时候见面也难吧。”
把严格的一下子给打击回去了,“回去我就好好学,也跳级。”
那你努力!
等上学的时候,没严格早上陪着她一起,好像还真有点不习惯。
有同学就说:“金清宁,怎么不见你弟弟送你了?”
大家都以为那是清宁的弟弟,其实严格比清宁要大半岁。
清宁也不解释,一个人就一个人吧,七天就习惯了,习惯这东西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