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着要上学了。这个考试那个考试,今儿报名明儿考试的,她也闹不懂这是啥考试,怎么一年到头就没个消停的时候。
几个儿子算下来,只有老五真的是干的傻出力气还挣不来的钱的活。
能怪谁?
他二哥说跟着我种瓜吧,比你种粮食强。他不,就听他媳妇的。
他三哥说跟着我装卸车,按着吨位给你算钱。他不,他媳妇说了,庄稼不能丢。反正你不种,我又不会种。
他四哥说你把那养猪场养鸡场的粪都承包下来,给人家点钱,完了你只往出卖粪肥。这些都是你四嫂管着的,松松手的事,你就把钱赚了。他不,他媳妇说了,你那四哥四嫂可精明了,把你卖了你还帮着人家数钱呢。
当爹妈能咋说呢?都说鬼迷心窍,这还真是。不就是好看一点吗?为这个的真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。
家里剩下她跟老五媳妇,老五媳妇又耷拉着脸坐在炕上也不说话。已经会看脸色的清平就很拘谨,她自然就把孩子包裹严实,然后带出来了。把空间给那死人脸留着去了。
白天林雨桐和四爷都不在家的。俩人带俩孩子都挺自由的。还都能相互换一把手歇着睡一睡。晚上怕孩子冷,带出去路上孩子受罪。干脆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