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个宝贝十格格,心里就明镜似得。流儿要是能跟着十格格伺候,那这可是求都求不来的造化。比这见不得人的差事可好了太多了。
她赶紧应下来,想到道谢吧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,只低着头慢慢的退了下去,想着找机会一定叮嘱那丫头两句,也别总傻乎乎的。
这边王甲刚出去,郑甲就过来了,禀报说,“莫家先后有两拨人出了门,没有去溪客居,反倒是去了一家迎春阁的妓院。”
如果溪客居算是风月场所里那高山上的雪莲,那迎春阁就是家门口墙角里长出来的野菊,两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。
雪莲那不是人人都有机会一睹芳容,但这野菊嘛,你只要肯,那谁都采摘的着。哪怕是贩夫走卒,也能花上几十个铜板,找到肯春风一度的姑娘。
要不是叫人盯着莫家,谁能想到溪客居跟迎春阁其实是一家呢。
其实在迎春阁是最不好盯人的。这里来往的人实在是太复杂了。
前面高楼大院,里面笙歌燕舞,招待的都是些能讨的起价钱的豪客。侧门进去的,那都是些偶尔来肯花上三五两银子的主,叫不起当红的姑娘,但这里的姑娘也确实不错,也都是些曾经他们肖想不起的人。一代新人换旧人,可这旧人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