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亲亲热热的过了,也就行了。
孩子到了就好带多了,至少晚上不用总起夜喂吃喂喝了。一觉睡下去能到大天亮。
看着把孩子安顿好,见一个个的都睡的香甜了,这才跟四爷一道歇下了,屋里只他们两口子,四爷才披着衣服起身,说起了岳钟琪折子上所陈奏的事,“这事说起来是不对。”他不记得自己还是自己的时候发生过这事,可是却在后来的读史书的时候看见过这一段,“……原本是圈禁了老八之后,流放了老八的同党去广西。这些八爷党的人在经过湖南的时候,宣扬说是咱得位不正,抢了老十四的位子。这才有了后面的事。张熙这人不是个什么要紧人物,他是一个叫曾静的门人。这个曾静,只有秀才功名,开着私塾馆,以受徒为业……”
林雨桐就奇怪:“一个私塾先生,怎么还养起了门人?”
对啊!
四爷看林雨桐,“我当时看这一段的时候也觉得奇怪。若是家里豪富,私塾这活计他看不上。若是只靠着私塾养家糊口,那是万万养不起门人的。”
要知道一个门人那是得依靠东家的,月月得给月例,还得又四季衣裳一日三餐。这还不算是年节礼。一个门人,最低限度一年没有七八十两银子是绝对不行的。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