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答。
理亲王再次呵斥,“抬起头来,看着我回头,你有这份胸怀吗?易地而处,你有这份胆气吗?你有这样的气魄吗?”
战船的出现,远洋的贸易,海域的作用谁都看的见。可饶是如此,还敢将这么一个心怀不臣之心的人放出去,自问一声:敢吗?
不敢的!
这样的人不死晚上都睡不着觉的。
理亲王看着弘晳,“现在服了吗?现在还觉得你没能从我这里继承江山委屈吗?”
弘晳脸涨的通红,“儿子……错了!”
他噗通一声跪下,“儿子错了!”
这是今晚上他第一次说自己错了。
也许是知道错了吧,也许这种感觉只是暂时的,不过没关系。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。要真知道错了,改了,或可在外面成事。若是还是知错而不该,不知道什么才是最要紧的,那他所成只怕也有限。他也是三十岁的人了,做了那样的事,能有这样的结局,已经是最好的了。
“这算不算是一种发配?”林雨桐一边拍着孩子睡觉,一边问靠在边上翻书的四爷。
四爷挑眉,点了点林雨桐,“好好的话,好好的事,叫你这么一说,怎么这么不对味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