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了。”三爷用袖子遮拦,跟唱戏的那个动作似得。
得!有事犯事了。
三爷踹了儿子一脚,“孽畜!还不自己说!”
弘晠低着头不敢抬,断断续续的,四爷听明白了。这小子犯的事比较没出息——索贿!
他手里能有多大权力。索贿的对象也都是上不得台面的,三千两五千两的,办的事都是些比如偷锐漏税的一些勾当。商税调高以后,分了好几个司,弘晠干的就是这个差事。有些商家想要少交银两,走的就是他的门路。看情况收钱,有些两年收三千两,有些五年收三千两,视生意的大小而定。
四爷就觉得这小子还真有几把刷子。你说他这收钱的数额,弹性是极大的。怎么收既能叫商家掏银子,又要叫商家心甘情愿不闹事,这是个大学问。这个数额得刚踩在一条对方接受的线上才行。要是不走歪路,光是这份敏锐的眼力见,就能大用。
三爷看懂了四爷眼里的惋惜,心里更是对这没出息的儿子恨极。你他娘的这点聪明劲用在正事上早出头了。干坏事也行吧,你干点有出息的,干点有技术含量啊。从商人多抠点银子,这算是什么事。一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。你干别的干不过老五家的,连犯错你都犯不过人家,这个窝囊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