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卫憨憨的笑:“奴才不知道该怕啥?在主子面前奴才坦坦荡荡的,没有什么是不敢叫主子知道的。奴才有什么好怕的?”
林雨桐在一边倒是失笑。这可不是个憨人。憨人说不出这么些看似粗鄙但却细致的表忠心的话的。
四爷点了点李卫,也不说破,每天少不得听表忠心的话,连十三都不能免俗,更可况是旁人。人之常情罢了。不在这事上纠缠,四爷说了叫李卫的来意,东西给他看了之后又交代道:“事得办了,但江南不能乱。这点一定切记。”
李卫摸了摸鼻子,“主子说怎么办就怎么办?奴才一定给您办利索了。”说着就利索的将卷宗的副卷直接卷吧卷吧往袖筒里一塞,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,一口就应下了。
人走了,林雨桐才回过神来,“一个小小的驿传道,身上的气魄倒是比那些一品大员的都要足。”
“气魄不气魄的心不说。”四爷揉了揉眉心,“这事牵扯的太大,得找个忠心、胆大、心细、敢办事、能办事的去办。再说了弘晸他们下去办事肯定不是按着规矩来的。找个循规蹈矩的去处不来……”而循规蹈矩的也办不了遮掩的大事。
说着就起身,“你忙你的吧,晚上别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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