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这是胆大包天啊!但随即一想,先帝的宠臣怎么了?小爷还是先帝的亲孙子呢!再说了,要干自然就要干一票大的,可别回去了人家都逮住大鱼了,就自己拿俩虾米回去交差。何况,这不是有弘暾呢吗?只要弘暾在十三叔就得管。十三叔的面子万岁爷得给吧。
连后路就想好的两人同时喊了一声:“干!”
可怎么干呢?
三人嘀咕了半晚上,第二天一大早,穿戴齐整,把宗室阿哥的排场摆了出来,齐齐往李家而去。
李煦人在织造衙门,一听家里来报信,吓了一跳,怎么跑到家里去了。
难道是被盯上了?不会啊!怎么会呢?还没过孝期呢,先帝尸骨未寒就动他这个先帝老臣怎么说也说不过去。可转念一想,也不一定,谁家出门办差的都是愣头青呢。自家这么大的孩子还在家里玩耍呢,能懂什么。
这么一路提着心往回赶,走到家门口了,心思又变了。真要找自己的麻烦那是公事,去衙门就行,跑家里干什么?
一路思量着进了家门,问了管家,“……什么情况?”
管家也一个头雾水,但还是道:“进门就拜见老夫人和夫人,正跟老夫人说话呢。”
看着也不像是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