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黑不黑白不白的,自己回了京城就真闲下来了?
十四坐着没动,四爷也不催。足足都有一盏茶时间,十四才站起来,将椅子带的直响,瓮声瓮气的道:“臣弟告退。”
这一出去,四爷就将杯子放在桌子上,他对十四就没看上过。
一直是‘忍忍忍’的。
林雨桐笑他,“都说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的,如今这……也算是难得的缘分。”实在看不顺眼不看就是了。没耐心调教也可能调教不出来那就不调教了。反正咱又不缺人用。
“三十大几的人了。”四爷摇头,其实放着不用也是可惜了。
这些兄弟里,说实在话,真是没有庸才。
不过这都是小事,在四爷心里大事多着呢。比如这去皇庄的事。
第二天上完朝,四爷回来就换衣服,还打发人去叫弘时弘历弘昼,“都叫过来。”
三个儿子一字排开,林雨桐一人塞了一身从宫外买来的成衣,“去偏殿换上。”
这三个也都不是在宫里长大的,以前在府里住的时候,也常穿的跟小老百姓家的孩子一样出去玩过。一见这个哪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弘时是有些囧了,皇阿玛也是,怎么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