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路上,不是只有自己和四爷两人,所以林雨桐基本不怎么说话,只听着四爷说。
就这也叫跟着的四个人吓了一跳,皇上跟皇后说的可都是政事。
弘历不由的朝林雨桐多看了两眼,看来之前的想法还真有些偏颇。年氏跟皇后压根就不能放在同等的位置上等。而弘时心里却猛地好受了起来,当年年氏得宠对额娘的冲击最大,如今看皇阿玛的行事,只怕当年对年氏那样,真是因为年羹尧的缘故。要是为了大事皇阿玛选择冷落额娘而迁就年氏,在这弘时看来,还是可以接受的。
沿着这条颠簸的小路走了有一刻钟左右,荒地变田园。
麦子黄灿灿的一片连着一片,地里的庄稼汉穿着对襟的粗布汗衫,敞着胸膛,挥舞着镰刀一下紧着一下割麦子,也有粗手大脚的农家妇,将麦子一捆一捆的扎起来。年纪小的孩子提着水桶应该是给大人送水的。小路上一溜一串走着的都是挑着担子的人和推着独轮车的人,麦子捆起来或是用担子挑回去或是用手推车给推回去,趁着天气好,都得抓紧了。
四爷一声吆喝骡车就停下了。他先跳下去然后朝紧跟在身后的苏培盛等人隐晦的摆摆手,叫他们别跟的那么紧。等确定图克什将人带到一边的河沟边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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