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则坐在一边的一截树桩上。
四爷也没客气,扭脸却看弘时,“看什么呢?还不给大伯点烟。”
大伯?
俺大伯直郡王在府里呆的好好的。
再说了,自己哪里会点烟?要自己点烟的话要孙德福这奴才干什么?
这汉子赶紧摆手,“可不敢劳烦秀才公。”一看人家那孩子就是读书郎,对读书人天生的敬畏他哪里真敢受用。早有在一边烧知了蛹吃的小子在火堆里烧了木棍过来给老汉点上了。
四爷叫了这孩子上前,拿了身上的润喉糖塞给他,“这小子可真有眼力见。”
老汉笑的一口黄牙都露出来了,“这是我的老儿子了,庄户人家的孩子上不得台面。”
那小子一笑,将糖往怀里一揣,“给我奶带回去。”
看来老汉的母亲还都健在。
四爷又夸人家孩子孝顺,还不忘贬低自家的孩子,“我家这四个,一个比一个娇惯……”
四个被娇惯的阿哥:“……”生在皇家是我的错?
不管这四个怎么想,四爷对人家一捧一赞,这对方也就打开了话匣子,这老汉叫余财,四十八了。说起来年龄不大,但在如今来说,确实能说一声老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