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害怕那您干嘛往人家的字帖上乱画?
小路子的眼神太直白,弘昼一下子就捕捉到对方的意思了,他丢了个白眼过去,是你傻还是你主子我傻?这几天的情况有点反常,弘历自己躲在后面老撺掇爷干这干那的,爷有那么傻为了他往枪杆子上撞吗?我不这么着,能躲的了他吗?就算躲的了,那理由呢?没有画乌龟这一码事,爷上哪找理由去。
主仆俩这一耽搁,就听到后面隐约可以听见弘历的咆哮声:“……给爷把老五抓回来……”
弘昼一听撒丫子就跑。
小路子边跑边问,“先生该到了,今儿要逃课吗?”
逃课逃定了。
“被先生逮着告到万岁爷那怎么办?”小路子都快哭了,“怕是要被禁足了。”
笨蛋!
禁足最好了!禁足把这段不太寻常的日子就避过去了。这才是最理想的结果了。
爷这么聪明这么机智,没机会显摆的别人知道也不敢叫别人知道。可这身边伺候的怎么都是这种笨蛋加蠢材呢?完全看不到爷内心光辉睿智的一面。
林雨桐压根不知道这变故起的风有多大,这会子看到这些妯娌还真有些亲切,就是八福晋瞧着也叫人觉得不怎么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