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就禁儿子几天足吧。”
四爷这下真笑了“求着禁足?”
这一笑可把弘昼吓的不轻,皇阿玛向来可不是这画风啊。哪次见了儿子们不是疾言厉色的,哪天能给了好脸就够庆幸一百天的了。今儿这展颜一笑,他是后脊背的汗毛都炸起来了,但话都说出口了,中途改口只能更惨吧,“儿子知道儿子错的大了,因此想要禁足反省。”对!就是反省!“不禁足,不严惩,儿子就不长记性。因此,儿子自请禁足,请皇阿玛恩准。”说着就跪了下去,头磕在铺着地毯的大理石地面上……也不怎么疼的。
边上的先生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,这一禁足岂不是这课又上不成了?
“从本朝开始,就没见过这么惫懒的皇子阿哥。”当着弘昼的面,老先生就控诉上了,“万岁爷当年……”
万岁爷当年他没教过,但是也是听说过的。别说是万岁爷了,那时候所有的皇子阿哥,哪个不是你追我赶,就怕不如人。现在这位资质是最好的,可这态度却是最差的。这么教下去,“老臣如何对得起万岁爷的托付,如何对得起大清的列祖列宗……”
弘昼这下不光是脊背的汗毛炸了,那头上的辫子差点都要炸起来了。我的先生,我叫你祖宗都行。怎么就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