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发上,却也一直没说话。这样的事情他是第一次遇上,真没有这样的处理经验。
金河反倒笑了,“怎么?你反对?”
谈不上!只是之后母子之间本就有点磕绊的关系大概更是要生分了吧。
金河苦笑了一声,“不是你想的那样子。你陈叔剩下的时间不多了。所谓的婚礼……他是等不到的。一辈子他没有什么遗憾的事,只这一件,我横竖不能叫他带着遗憾走。当然了,我这么做是任性了。我知道消息一旦露出去别人会怎么说,我心里都明白。可活到我这份上,就是想随心所欲的活几天……”
这个解释……四爷不受也得受了。
林雨桐也是在电话里听四爷说了个大概,她低声问道:“要我出手……”
“不用!”四爷的声音透着几分严肃,“谁也没有你重要。冒险的事你最好轻易别做。”
这世上的生老病死多了,谁该死谁不该死,不该由自己来决定。
趁着四爷不在的这几天,林雨桐去了军训基地,陪着大家练了两天,又说了说在非洲的见闻,倒是勾的不少人都想去非洲看看。可等封闭的他们知道有人死了的时候,就再没有人叫嚣着要去住在森林这个天然的氧吧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