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上哪说理去。以前是不习惯,如今也不是习惯了,只是不爱搭理这些人罢了。可只要自己这该死的敏感神经还在,到底有几个方向的人在偷窥,还是马上就能感觉到。这种近乎于本能的戒备其实叫她很不自在。一出门整个人都是绷着的。
上了车,隔绝了外面的视线,她还是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是否有人紧跟不放。
“别紧张。”林博也朝后看了一眼,“出口处有人拦了。”
“入口处也该这么拦着。”林雨桐有点着脑,“车辆管理得严格一点。”
“怎么严格?”林博一边看车一边道:“这每天到海纳谈合作的外人多了去了,你能不叫人家停车?再说了,车上坐的是谁还能叫咱们检查?你太小瞧这伙子记者的本事了。”
可学新闻的,当记者当到这份上也实在算不上有多光彩。
林博像是知道林雨桐的想法一样,“你还被瞧不上人家,人家赚的可比那些社会新闻的记者多的多。”
林雨桐能做什么表情?‘呵’了一声了事。
林博带她去的馆在是一处居民楼里,据说这家祖上是御厨,人家是在自己家里待客。一天只招待一桌客人。一桌客人最多不超过八个人。但一桌席面少于三千人家是不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