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至少这半年来,通话记录上只有十三个,一半还是这两天打的,应该是安排拍摄的事情,所以密集了一些。这样离群索居的日子一过就是十年,到底是怎么熬下来的。
丁醇将饭摆在炕桌上,一把拿过了手机,“吃饭去,看什么看?”
林渊一把拉住丁醇抱在怀里,“怎么不找我?只剩下我一个亲人了为什么不找我?”
丁醇嘴角咧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,“当初我以为你能找来?谁知道一年两年也不见你的踪影。我以为……”
“你什么信息都没留下我怎么找?”林渊恨不能掐死她,“你家里拆迁是在你失踪后一年零两个月的时候吧?当时我查到了替你办这些手续的是张教授,可等我找到张教授家,人机出国了。这一出国,人海茫茫,我上哪找去?你的房产是没动,出租也是当年张教授谈好的。租金按时打到你的账户上,可是十年了,你的账户只有存入没有取出,我上哪儿查。就连租户自己留着的手机号码,也没有实名,根本就是个黑卡……”当然了,早几年的时候办卡很容易,也没有要求实名制,你只说是要办卡,掏钱就能办,管理相当混乱。“我说你是不是傻,你从来不露面,甚至没打过电话,那些租户为什么那么老实,该交租的时候从来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