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反正才没多长时间,即便林雨桐给擦了药,这冻疮还是有了。没办法,这棉鞋,手套,耳套这些东西,都得重新准备一套。尽量做的轻便一些。
她这边正忙着,突然就听见一声拍桌子的声音,然后是四爷的笑声。
林雨桐手里的针一下子就扎在手指上了。
四爷忙伸手拉过去,将林雨桐的手指放在他嘴里吸了吸。针扎了一下,能有什么事?林雨桐将手拿回来,“你笑什么呢?”
“汪死了!”四爷说着,就将报纸递过来指给林雨桐看。
明知道这家伙这个时候会死,但是真的等到他死了,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觉得解气,“该!七月的时候,还下令强征妇女往倭国的慰安所里送呢。早就该死了。”
四爷点点报纸,“你再看看,他的这位夫人还是很活跃的。”
林雨桐耻笑一声:“难怪国党的人都说,汪离了他的夫人干不成大事,但也坏不了事。这夫妻俩,可真是……绝配!”一个老奸巨猾,可办起事来瞻前顾后,缺乏魄力,柔韧有余,刚猛不足。另一个却是炮仗脾气,勇决智断。“但离了汪,她什么都不是。”
跟许多历史上的女性一样,参与政治先决条件,是她们是某某某的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