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,你又是在什么情况下见到她?”于晓曼看着关三顿时惨白的面色,冷笑道,“怎么?不敢说了?”她的声音高起来,“你不敢说,我替你说!你最后一次见到他,是跟我一起奉了刘副官的命令,去逮捕这个倭国间谍的。这个女人是被你关起来的。关在哪里,看守的都是些什么人,都是你一手拿牌的。这么一个羁押起来的要犯,你不想着她是怎么跑出来的,却跟着她一起闹。你知道不知道,就在刚才,只因为你的几句话,很可能叫双方兵戎相见。咱们这些兄弟,在乱世中讨个活路多难啊,别没死在倭国人的手里,先被你的愚蠢给害死了。现在,我说我怀疑跟倭国的间谍有关系,你还有什么话说吗?明知道她的身份为什么要附和她?明明是你安排的人手,她为什么逃出来了?不仅逃出来了,还是在关起来之后不久就马上逃出来了。不仅马上逃出来了,还有专人将她送到了这里。别忘了,咱们可是坐车来的。她就凭着两条腿跟车赛跑吗?动动你的脑子!要不是工党不愿意因为倭人的挑拨跟咱们起冲突,咱们今儿有一半的兄弟得折在这里。所以,我说要补偿工党!不为别的,难道这些侥幸留下一条命的兄弟还不值这个价?”
“好!”不知道谁叫了一声。紧跟着,战壕里,防御工事里的大头兵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