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了。她的聪明敏锐,比之从前更甚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,“这事就这样了,死的都已经死了,就这样吧。只是这设备……”电话又沉默了半晌才怒道:“对咱们太重要了。要是刘副官真是工党份子,那么之前第一次往渭楠起运的那批设备,只怕都已经转移到秦北了。我就是太相信他了,才叫他给我唱了这么一出贼喊捉贼,偷梁换柱的把戏。小曼啊,在我眼里,你可不是外人,我也没拿你当外人。我家这位,还遗憾说,怎么就没生出一个你这样的女儿来。我可是真心拿你当我的后辈子侄的。”
于晓曼含笑道:“我父母早逝,自从跟在您身边工作,也一直拿您当长辈。对我来说,您亦师亦父。”这话说的她自己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,但还是继续道,“有事弟子服其劳。不管我是谁派来的,不管担任的是什么职务。您是我的长辈,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。更忙完这阵,正好去府上给夫人问安。”
电话那头就传来爽朗的笑声:“好好好!我可等着了。设备的事情……”
“都是工党的。”于晓曼机敏的道:“要是侥幸能交换来一套,这该是咱们的缴获了。”
“我就说嘛,向你这么机灵的丫头,可是不多见的。”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