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肯定是没有见水的,到了家里更是放在……壁炉边上……那么,只有一种可能,在去自家的路上?只要朝这方面一想,好似所有的线都连接起来了。于晓曼请吃饭,故意拿了处方本子,在路上动了手脚,然后放在壁炉边上烤干。在楼下将本子直接塞到自己的裤兜,那是怕自己发现褶皱,然后在楼下就给撕了。只要带上来,自己就算是撕了这一页纸,也会顺手扔到纸篓子里的。她这么费尽心机,其实就是要将这一页纸送进来。
是这样吗?
只能是这样!
他这神态被林雨桐看了个一清二楚,这就对了。他递过来的蜡丸不是于晓曼的意思,于晓曼要传递消息的途径就是那页纸。他明显是察觉到了什么。林雨桐也不知道这对于晓曼是好还是不好。可却不能再由对方愣着了,她出声道:“你不用多想,给别人怎么治,就给我怎么治。不用再斟酌方子了,医不自医,我给自己开方子,未必有你高明。”
何卫华马上回过神,“鲁班门前弄大斧,不得不谨慎啊。”说着话,就又神情无异的最上面那一页纸抚平,在上面写了方子,然后撕下来递过去,“先吃吃看,想来要不了两天就能康复了。”
林雨桐接过来,看也不看的捏在手里,“有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