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看了看林雨桐,“这个人的路数有点浑,还真不敢轻易下结论。不过咱们之前商量的处置办法就不行了。她明晃晃的交代出了邮局的人,这事咱们能怎么办?能悄悄处置她,难道还能悄悄的处置这些人。反正如今两党也撕破脸了,邮局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。一直也是一块顽疾,如今又出了这样的纰漏,咱们就不能瞒着了。得把这事报上去。报上去之后,本咱们就没关系了。人家是相信杏子还是不相信杏子,咱们都无权干涉了。调查是肯定的,但是有没有问题,会不会派人暗中看着杏子,咱们就更无权知道。总之一句话,这个麻烦暂时是麻烦不到咱们身上了,但是这个地雷却埋下了。以后真有事,咱们受到的牵连有限,就是槐子……但要是于晓曼能安然的功成身退,有她的这一层庇护,其实槐子也没事。但是杨子就不好说了。”
他考虑的都是二十多年后的事情了。林雨桐眼睛一闪,“如今这世道,谁还能想这么远?就这么着吧,先把眼下的麻烦解决了再说。”
于是四爷果断的去找结巴了。
结巴两天后又过来了,“……这个消息……很及时……再晚一步……这邮局的人……趁着过年……就都悄悄……撤离了……这次不光……将人给摁住了……还将他们……搜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