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“还习惯的了吗?”
槐子笑了笑,没有言语。
于晓曼看林雨桐:“他这身体要紧吗?”
“伤的有点重,要是再晚点送来,我也无能为力了。”林雨桐倒是没瞒着,“不过以后,我哥大概会小心的。他等活着等你。”
于晓曼拽着槐子的手紧了紧,突然出声问四爷道:“有件事,我不知道跟谁商量。现在借着这个机会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。”
主要还是想听四爷的意见。
四爷看了槐子一眼,这才道:“是大哥给你夸我了吧。有事就说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”
这话叫于晓曼嘴角翘起,然后才正色道:“侍从室要往下分配人员,我也在分配的人员之内。这事我已经向组织汇报了。我现在问这个,就是想问问你们有什么建议没有,这个分配在没定论之前,其实是还是可以操作的。你们觉得我去哪一方面好一点。”
将侍从室的人员分配下去,其实就是在各军团安插了一只眼睛。
四爷想也没想直接就道:“当然是胡综南部了。连着两次你都伪装进入言安,比起其他人你对言安当然是更熟悉一些,也就比别人多了一些优势。而胡的主要任务就是对边区,行署就在西按,前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