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雨桐忙道:“白元,去取伞。”
白元笑笑就应了,顺手拿了靠在墙角的旧伞,“那就走吧,我撑伞。”他在二层的窑洞上,撑着伞从高处往下看了半天了,见袁野背着方云,面却朝窑洞的方向,这哪里是要走,分明就是想听点什么。在京城早就跟间谍交过手了,对这类人,他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了。
等听见白元走出院子,重重的将门合上的声音,四爷才从桌子上爬起来,神色却很凝重,“他应该是会催眠。从病人身上确实能获取一些信息,但只怕从方云身上获取的更多。”
催眠就是在人完全放松,没有戒备的环境下才能成功的。伤员因为身体因素,又加之对大夫的信任,很容易放松警惕。而方云……本身就带着爱慕和信任,在行房之后,只怕有一那么一段时间根本就失去了意识,可这些,当事人只怕一点都不会察觉。方云可是‘老’革命了,她所知道的信息,哪怕是零散的,也比其他人多的多。
林雨桐皱眉:“这个人不同于旁人,一般人都审不了他。甚至看守他都很难。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了。”
因此,四爷第二天一早就冒着雨出门了。这事得尽快汇报。
而林雨桐在屋里抱着孩子,却不由的替方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