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工党份子。如今借着咱们的手又是实验又是研究的,可是只有实验品没有成品,这怎么行呢?而且您可能还不知道,暗处的那个厂子,除了他谁也不知道在哪?可倭国那边的间谍只怕把京城附近都翻遍了,也没有这厂子的任何蛛丝马迹。局长,卑职是怕他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,只怕设备早就已经去了工党那边了。”
“这都是你的猜测。”对方好似是耐着性子听完了,“我要的是证据。你要知道,你将他逼迫的狠了,他们就可能去找另一家。军阀时期留下的烂摊子,现在影响还在。中央要是拿不出军饷和武器,你以为能指挥的动谁?这要是将懂武器的送到这些人手里,到时候他们会听中央的调遣吗?大局为重这四个字,你要给我牢记。”
“可万一是工党……”乔汉东擦了头上的冷汗,又问了一遍。
对方沉默了良久:“我交代你两点,第一,要有证据。要有明确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工党。第二,将人留住。不管他是什么身份,什么倾向。你都给我把人留住。同样的,不管用什么手段,什么办法,他只能为我们服务。这是底线!”
说完,电话就挂了。乔汉东听着电话里的盲音,心里若有所悟。重点还是那句话,不管用什么手段,什么办法,将人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