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,你救了春林,在我这里就不是外人。咱们一家人说话,就不用客套来客套去了。我心里念着你的好,警察局的差事不要也罢,那地方对老弟来说那真是屈才了。要不这样,你来金陵,到我身边来,咱们兄弟齐心,共同为党国效力嘛。”
我到你身边去?那是老寿星吃砒霜,找死呢?
郑东此刻的头脑异常的清醒:“我是什么成色,我自己清楚,多谢秘书长的抬爱。韩厂长重伤,在这里留下许多遗憾,还有未竟的事业。每每想起,都叫人不胜唏嘘。要是能替韩厂长将没做完的事做完,也算是我对得起跟韩兄的一番交情了。”
这话一出,对方一下子就沉默了。郑东不用想也知道,他一定在骂娘,觉得自己是狮子大开口。可是机会只有一次,错过了就真不会再有。等自己真的掌握了这厂子,那么话语权就在自己手里,谁也得高看几分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,郑东的手握紧电话,控制自己的呼吸,不敢叫对方听出紧张来。而对方好似也在衡量,这种沉默,大概有五六分钟,直到对方冷冽的声音传来,郑东才松了一口气。他说:“如你所愿!”
只这四个字,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。等电话挂断,他才真是软了,想从沙发上站起来都不能。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