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至于就这么去了。
因此见林雨桐过来,劈头盖脸的就道:“看来当初没叫你记在宗谱上,算是对了!对陛下没有一点孝心……”
“是啊!”林雨桐打断他的话,言语难免刻薄了些:“陛下喜欢有孝心的,那想当孝子,又有孝心的,不是被先帝召唤了去了吗?瑜亲王府的家教果然是好,要不是您将孙子教导的如此纯孝,陛下怎么看得上呢?”
瑜亲王几乎气的一个倒仰。这不是新伤口上撒盐吗?
林雨桐心里有事,没时间跟他磨叽,下马就坐在载着灵柩的马车的车辕上,只等着启程。
文采跟在她边上,低声道:“后面紧跟着的是皇后的凤辇,再往后是大长公主府的马车……”
“嗯!”林雨桐朝后看了一眼,“分出一只眼睛盯着他们。”
文采不明白这位的意思,但还是应了一声,她叫做什么,自己就做什么。
林雨桐坐在车辕上,也不懂这些礼仪程序,只静静的等着。看着前后打着白幡,又是纸扎,整个车队来来往往的,都是穿着孝服的人,灯笼用白纱糊的,上面贴着白纸,白纸上写着大大的‘奠’字。夜色深了,这在风中摇曳的白灯笼,瞧着总叫人觉得心里发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