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搅动着碗里的冰碎,摇摇头:“师妹啊!你没说实话。云隐那丫头……哪里就会真的害怕?她有成算的很,要不然,当时就不会当着朕的面将话给挑在明处。楚源这个人啊……云隐说的都对,他确实有结党的嫌疑。”
“不!”甘氏站起身,“这不光是有结党的嫌疑,他是真的结党了。其实结党这事,真算不上大错。从古至今,朝堂上,孤臣能有几个?如若单以结党的罪名加罪于一个三朝老臣身上,是有些欲加之罪的嫌疑的。而陛下要是容不下这大大小小的党群,那是没有容人之量。但是结党可以,营私不行!楚源他不光结党,更重要的是他还营私!这就不能不追究了。”
永康帝继续搅动着手里的冰碗,碗里的冰都有些化了。他沉默了半晌才道:“你的意思,朕不是不知道。只是……万一打蛇不死,那可就被动了。”
甘氏嘴角抿了抿,才道:“跟陛下,我也不说那些虚词。云隐想对楚源出手,确实有私心的成分。金成安退了一步,但这些年经营的势力,可还没露头呢!云隐如今是庶子媳妇,她又贵为公主,咱们的江山做的稳一日,她的地位才能显赫一日。而金成安那些背地里的谋划,万一成了,她得不到好处。可一旦败了,她却是要受牵连的。因此,拉下楚源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