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次,身后跟着两个人。
四爷抬起头,看着一身白袍的三郎,嘴角隐晦的抽了抽,才轻描淡写的道:“来了?”
三郎面色有些复杂,“还真是你?四弟。”
四爷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凳子,“坐吧,坐下说。”
三郎随意的坐下,这才抬头朝四爷看去,这是那个跟自己进县城等在妓院外面的四郎吗?
看着像,又不像。
曾经的四郎是沉默的,不爱说话的。这个四爷也不爱说话的样子,但却不能用沉默来解释,只能说是内敛,稳重。
见他斜靠在椅子背上,手里捧着茶杯。身上是名贵的黑狐皮大氅,手指上带着的是白玉做的扳指。
他的神态闲适,坐姿懒散,完全没有大战之前该有的紧张。
这是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意思吗?
三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虽说现在的境况比之前好了很多,但是看着寒光烁烁的兵刃,他还是心里忍不住泛起寒意。
“家里人……还都好吗?”三郎接过吴春来的递过来的茶,终于开口问道。
四爷却朝三郎的身后看了一眼。
三郎一笑:“没事!这是福安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