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的河坝,是上任的知州在任时修建的。”
林雨桐悚然一惊,她一下子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了?
就是这河坝的问题。
河坝有没有偷工减料,这里面是不是存在中饱私囊。这不是顺平县的事,这是整个泰安州的事。
这经手修建河坝的人,上上下下,估计难有干净。从京城到地方,一层层盘剥……
一旦河提垮塌,这么多的大小官员,就都得掉脑袋。当官的自然不能掉脑袋,那就只看由着这这顺平县沿河的百姓掉脑袋。
林雨桐的手握紧。这就是升斗小民的悲哀。
除了他们,大部分人此刻,还都被蒙在鼓里。不知道哪一天夜里,就得被洪水给吞没。
四爷拍着林雨桐的背,“没事!没事!有爷呢。”
“咱们得做点什么?”林雨桐抓着四爷的手指,道。
四爷朝门口看去,在这个位置,刚好能看到被雨淋的,不停的翻滚的鱼。
“不就是叫大家撤离吗?这个简单。”四爷看着外面的鱼,指着它问林雨桐,“想到什么典故了?”
林雨桐眼前猛地一亮:“乃丹书帛曰‘陈胜王’,置人所罾鱼腹中。”她压低声音,“是想……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