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就不能叫她过一过好日子吗?怎么一来就是这样的境遇。
一双手,轻轻的抓住林雨桐抠着草席的手指,“这东西你还认不出来,当年大着肚子编了多少,都不记得了。”说着,就轻笑一声。
这是个十几岁少年的嗓音,还带着变声期的沙哑。
林雨桐眼泪就顺着眼角往下流,“爷!”
这个声音很陌生,娇娇软软的,但她确定,这就是她发出的声音。
她睁开眼睛,看到眼前的,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。只是少了几分文弱之气,满身的腱子肉。此刻他光着膀子,眼神确实是她熟悉的。
她急切的抓着他的手,“爷?”
四爷常出了一口气,“还好!还好!是你就好。”
林雨桐松了一口气。这才四下里看看,低矮的土房,炕桌上一盏油灯。窗户和仅有的一个箱子上,贴了一对大红的喜字。
炕上摊着一床红色土布的被子。而林雨桐自己,则只穿着肚兜,坐在被窝里。
四爷只穿着一条土布的大裤衩,坐在炕沿上。
“这是?”林雨桐看着四爷头上用木簪子簪住的头发,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四爷看了看,有些歉意的对林雨桐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