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,也希望我能找一个跟他们差不多的人。彼此知根知底,又有共同语言。于是,我爸爸给我物色了一个对象,是他的学生。非常看重的学生。他读研究生的费用,基本都是我们家资助的。他当时给我们家打了欠条,说什么都不想占一点便宜。我父亲喜欢他的风骨,觉得做学问的人,就要像他这样耐得住清贫,但又不会因为金钱而折腰。对他不仅当成学生,更是当成女婿,当成儿子看待的。他研究生毕业,我父亲走了不少关系,甚至去信给了美国的朋友,希望争取一个带奖学金的留学名额给他。这事费了我父亲不少精力。最后办成了,还提供给了他去美国的路费,另外还有三个月的生活费。说好的两年就回来。可是,等了两年,等来了一个受了委托而来的律师,偿还我父亲的债务来了。不光是学费,生活费,路费,我父亲搭上的人情费用,甚至在我家吃饭的花费都列了一个明细的单子出来,一笔一笔算的非常清楚。连利息都计算在内了。用美元支付的。”
“我爸爸当时就气的住院了。”程颖的声音里淡淡的,听不出喜怒,“那时候,虽然是被动的接受感情,但也不能说没有一点感情。但这件事给我,给我的家庭,触动还是很大的。我父亲,之前对先富起来的这一拨人,一直有成见。觉得他们并没有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