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洗完脸了,我就是用雪花膏抹了抹。我在窗户边上,风漏进来刮在脸上难受的很。我用手电筒,是因为我睡觉睡的沉,万一看书睡着了,忘了吹蜡烛,失火了怎么办?至于我洗头的事,要不你试着睡在窗户边上,看会不会有沙土吹在头上。还有我刷牙的事,我觉得在公共场合要说话,保持口气清新,就是对别人的尊重,哪里错了?再说了,这些跟你写的大字报有什么关系吗?凭什么说我跟男青年书信往来。你见书信了,还是你知道信是谁写的?毛主席说,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。你调查了吗?你怎么就知道我每天看的信,不是我爱人写的。”
“桐桐……”林雨桐还要说,就听见门外四爷的声音。
他怎么上来了。
“出来!别跟她废话,我们去找学校,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……”四爷的声音里包含着怒气。
林雨桐看了孟田芬一眼,就走了出去。
这个时候,文革的一些习惯还在,哪怕在大学里,很多学生也保留着那个时期养成的习惯,动不动就贴大字报,要批斗谁。根本就不管内容到底有几分是真的。
“bang都打倒了,还搞这一套。”王慧哼了一声,“简直莫名其妙。”
这样的事,大家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