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孩子的时候,林雨桐就给她,“我这顾不上,看大姐抽空给爸和姐夫织一件马甲或是毛衣。不够再想办法买点线来。”
“买到这么多呀。”印薇拿着瞧了瞧,“行,我也不跟你客气。”
两人就在屋里说话。坐在床沿上缠毛线,正好把孩子挡在床里面,怕孩子跌下去。
说到孩子的事,印薇不免羡慕,“我们俩都这么大了,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呢?”
二十七八岁正是怀孕的好时候啊。
她伸手拉了印薇的手腕,诊了诊,“大姐,你这是受寒了?”
印薇一愣,“今年春天学农的时候,早春灌溉嘛,河水浇地。那时候水凉的很,泡了几天……”
学工学农,社会实践,都是她们这些工农兵学员要接触的事。
“还能治吗?”印薇苦笑的问。
“怕得是一两年。”林雨桐一叹,“你这身子,大概是家里最需要调养的。不过没关系,人家五六十岁还不是一样生,三十岁生也不晚。咱们不急,身体底子得好。明天我出去抓药去。”
印薇心里一松,笑道,“能生就成。我们家那位还说,反正他们家到他这里,能活下来就是万幸,有没有孩子的,还真不在意。不过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