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不大,但还是分里外间的。里外都有炕。一个人住倒是宽敞。可就是这屋里也冷的够呛。跟冰窖似得。
印长天像是才发现林雨桐一样,看了一眼林雨桐,然后扭头看四爷,“这是……”
“是儿子的媳妇。等到了年纪就结婚。”四爷说的很坦然。
林雨桐脸皮厚,赶紧问了一声好。
“好小子。”印长天拍拍四爷的肩膀,“坐,都先坐。”
那带路的就道:“一会我叫人给你送点菜来。孩子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。我那边还有柴火,这就给你送来。”
林雨桐赶紧拿出一瓶二锅头来,“叔叔拿着。也没带什么好东西。您别嫌弃。”
如今这酒可不好买。
那人蹭一下就揣怀里,“不嫌弃不嫌弃。这可是好东西,好几年闻不到酒味了都。”
四爷就赶紧笑道,“那一会子叔叔过来一起吃饭,咱们爷几个喝一杯。”
印长天就笑道:“你叫曾叔。这些年,老曾管着咱们这些人,倒也没特别为难过。”
四爷赶紧起身,对着这位曾叔就鞠躬,“多谢您了!”
曾叔赶紧一让,“这是干什么?快起来快起来。”说着,就朝印长天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