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拿了麻布又缝了起来。
“这话也有理。但人家是惯常就是如此,你哪里受过一天的委屈了?八九成是不习惯的。倒是不必强行改了。”四爷说着,就进了里间去梳洗。想必这一天也是够累的。
洗漱出来,苏培盛又拿了两个大匣子来。一看就知道人在庄子上,但京城的事情,他一点都没放下过。这人就是不累死了自己不算完。
她放下手里的东西,亲自去给四爷磨了一碗黑豆浆。兑了空间水。又给三个孩子也顺手磨了出来,叫人送过去。
这才端着碗,给四爷放在手边。
四爷皱眉拿着一个条陈看了半晌,习惯性的端茶碗,喝道嘴里却是香浓的豆浆。他不爱豆子的腥味,结果里面有芝麻核桃花生大枣的味道,反倒豆子的味道被冲的淡了。
他抬头看去,林雨桐就坐在他的对面,可能因为有身孕,腰酸的缘故,她慵懒的靠在软枕上,给两个孩子缝明儿下地要穿的麻布外套。
“叫奴才做就是了。仔细伤眼睛。”四爷忍不住道。
“这衣服只要缝住就好,又不讲究针脚大小。”林雨桐抬头一笑。
四爷一瞧,那衣服的领口和袖口用细棉布做了衬,肯定不会磨伤了孩子。到底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