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能比谁更好过呢。”再难过,至少过的是人的日子,跟这个身子的原主不一样,过的是狼孩一般的日子。
阿朱面色一变:“你不是跟父母一起吗?”
林雨桐摇摇头:“我是师傅在山里的狼窝里捡到的。当时已经二三岁了。”所以,也别觉得不平衡。
“什么?”阿朱手一颤,小船就摇晃了起来。她赶紧稳住。
另一边的段誉也睁开了眼睛。只想着林雨桐不肯认自己是段家的人,没想到她还有过这样的遭遇。
林雨桐解开缠在胳膊上的布条,漏出狰狞的段字。“这是当初没人护理,没长好所以才成了这幅模样。你心里想找亲娘,可你能想象一个女人在初生的婴孩身上下这样的手吗?如果叫我遇上她,我就想问一句,她是怎么狠下心下手的。你说,这一针针扎下去,会疼吗?会哭吗?”
阿朱将手也搭在自己的肩头。是啊!曾经也一定很疼,也一定哭的声嘶力竭。
“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?”阿朱问道:“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?”
“不知道。”林雨桐摇摇头道:“不过我想,她一定过的不错。没心的女人都会过的不错。”
“你知道父亲是谁?”阿朱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