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底子,且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。那通州的女人,也是正经奶奶一般。没人知道那是安置的外宅。”
周瑞家的脸色都青了,这事她心里自是不愿意相信的。但是她又知道,这种事,王熙凤断不会开玩笑。不由就道:“我那女婿是个孝顺人,对我闺女也好。奶奶这猛不丁的如此一说,我这心里还暂时只缓不上来。”
“这也是从衙门刚得的消息。你那女婿,对那母子着紧的很。许是知道这次的事情要坏,竟是在最后的关头,打发信得过的伙计,去给那母子送信,叫那母子回老家。衙门里的人去找的时候,人家母子已经上了船,一路南下了。想必你女婿的家私都在那个女人的手里的。何况,你知道你女婿的老家在哪吗。可人家那个女人是知道的。你说说,谁能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人。这都是衙门里找到那个传信的伙计,那个伙计招供的。咱们可不敢瞎说这些话。”王熙凤摇摇头,一副无奈加同情的样子。
周瑞家的脸如今不是白了,而是青了。好你个冷子兴,将自己两口子当什么耍了。不由怒问道:“奶奶可知那母子如今的下落。”找到他们弄不死他们,但至少也要卖到那肮脏的地方去的。
王熙凤心说,我何苦告诉你平白造了杀孽,就道:“这跟你女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