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儿进来,服侍着林雨桐梳洗完就道:“姑娘,少爷请了太医,正在外面候着呢。”
“请什么太医啊。又没什么毛病。”林雨桐可不愿意这点私密事,就闹得大家都知道。
“姑娘放心,这些太医都是人精子,当然知道什么话能说,什么话不能说。您只管叫太医瞧瞧。人家自然知道该怎么回话。”春儿笑着劝道。她如何不知道姑娘的尴尬之处。家里没个女性的长辈,就是这一点不好。
林雨桐一想自己弟弟那性子,也就点点头,道:“一会再叫给二姑娘也瞧瞧。看身上可还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。”
春儿应了一声,就叫林雨桐坐在榻上,接着,前面就挂上了一层纱帘子。将手从帘子里探出去,春儿又在林雨桐的手和手腕子上盖上一层绢帕。这才起身去叫太医进来。
林雨桐愕然了半天,心道:这望闻问切,太医也就只能切脉了。望,这个别想了,大户人家的姑娘奶奶,谁给你看啊。闻,这个也不行,大夫别想听着人家女眷的声音,更别想闻出什么别的气味来。问,即便大夫问了,也是身边的丫头,嬷嬷代为回答。可说实在的,谁能代替病人真实的感受呢。也只能靠隔着东西摸脉象来确定病症了。
所以,这对大夫